条件好了,女人也扎堆的出现在他身边,但刘喜财都看不上,他这回要找个年青漂亮的,要是在有点文化就更好了。时间久了他看中一名外地打工妹,才24岁,长得水灵极了,学历也挺高,大专学历,在工厂做库管。
半年后两个人成了亲,又过半年女人产下一子,从此以后人们都说刘喜财变了,心都放在婆娘身上,媳妇说一他不敢说二,媳妇看不上婆婆,他便给老娘脸色,从冷嘲热讽转变为破口大骂,他更是把老娘赶到了一楼的仓库里,完全不顾老娘的死活,他甚至忘记了老娘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他父亲死的早,母亲一个人辛苦的把他拉扯大,没到五十就已经满头白发了。
刘喜财买下凶宅的当天就把老娘给关了进去,老娘也听说了此事死活都不肯进去,可架不住儿子的拉扯,最后只好认命,她恶毒的看了儿子一眼,等儿子将大门锁住后她抱着她养的黑猫走进了一楼房间。
刘喜财的老娘姓徐,以下就称呼她为徐婆吧。自打徐婆搬进来凶宅的当天晚上就发生了怪事,一入夜先是徐婆破口大骂,骂遍了屋里死去的人,然后再骂那不孝子刘喜财,诅咒他不得好死,骂完后平静了一会,随后她发出了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音传出很远,吓的周围人家都关紧了门窗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
叫声足足持续了半个钟头才停止,当地人比较传统,也没想到报警,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再说就是报警了警察也没法管这种事。
就在人们以为徐婆不会再喊叫时,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十分诡异阴深,每笑上几下还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呃……”的声音,就像是脖子被人死死掐住,从喉咙深处愣挤出来的声音一样。
徐婆的笑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传到附近人的耳朵里,想堵都堵不住,那声音就像是用指甲狠狠挠在玻璃上面一样,听的人头皮直发麻。除了徐婆的叫声外还有黑猫凄厉的嘶吼声,随着黑猫的嘶吼,不少野猫纷纷跳到了一楼的窗台上,发出了阵阵叫声,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一大早,不少邻居都跑到了刘喜财家里,和他商量让他把老娘接回去住,说徐婆太可怜了,一个人到老了还要住在鬼宅里面,太叫人寒心了!
刘喜财却无动于衷,铁了心的不管老娘死活,最后他那小媳妇嫌烦了,双手掐着腰冷冷说道:“你们要是可怜她,就把她接到你们家住啊!在这装什么好人,还不是怕那老东西吓到你们嘛,说的倒挺好听!”
几个村民一听全傻眼了,互相看了看最后摇着头离去了,随后又找到村长那,让村长替他们做主。村长想了许久终于答应了,买了点薄礼来到了刘喜财家,结果还是吃了个闭门羹,气的他一跺脚,大骂道:“畜生啊!这事我管不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
刘喜财每隔一天都会拿些剩饭剩菜给老娘吃,他也不进屋,把食物装在袋子里朝一楼的窗户里一扔,将食物扔到屋子里,便哼着小曲走了。
此后的半个月里,徐婆每晚必先是大骂一番,再是凄厉惨叫,最后是邪笑和一群猫叫,一到天黑吓的周围邻居早早就躲进了被子里,什么活动都取消了,每天夜里都不敢关灯。
时间久了,所有邻居都休息不好,各个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正一筹莫展呢,突然发现徐婆在夜里再也没有动静了。
所有人都有了一个念头,徐婆死了。尽管所有人都对徐婆的遭遇感到同情,可人就是很现实,当有人破坏了他的利益那一切可就全变了,他们甚至都有了一丝窃喜,尽管这很卑鄙,可他们心里还是笑开了花。
刘喜财自然也知道,他每天晚上也被叫声吵的提心吊胆的,尽管他的房子比较隔音,可每晚的惨叫声还是往他耳朵里钻。他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呢,若老娘真要是死了,烂在屋里可就不好了,最后他找了几个邻居在白天陪他一起进了鬼宅。
算上刘喜财共去了6个人,人一多胆子也大了点,打开大门一股腥臭味道便扑鼻而来,几个人喉咙一翻腾险些吐了出来。这也更确定了他们心里的想法,徐婆准是死了,但愿尸体别严重腐烂。所有人咽了口唾沫,一手捏住鼻子另一只手不停轰赶面前成群飞舞的苍蝇,各个表情都十分厌恶。
打开一楼的房间大门,几个人颤抖的朝里面看去,然而什么都没有,难道在楼上?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直奔楼上而去,接着二楼,再是三楼,找了个遍却什么都没有。
“真是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消失了?不会是烂没了吧?!”一个邻居捏着鼻子说道,就连三楼都臭的令人作呕。
刘喜财把手从鼻子上拿了下来,翻了翻白眼,说:“怎么可能!就是烂没了至少还有骨头吧,你有点常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