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魏铭浩再次惊出了一身冷汗。
在阿姨家魏铭浩度过了最近最为平淡的一段时光。
但有一件事依然让魏铭浩难以释怀。
白日很快过去。
不久夜幕已是很浓,席地而睡的的兄弟二人似乎都有着难言之隐,以至于无眠到此刻。
魏铭浩终于在辗转反侧中向小智问起了那件事。
“今天白天你都在玩什么?”
“普通的日常运动而已”
“那么有人和你一起玩吗?”
话音刚落魏铭浩就后悔了。
因为他感到自己又出了一身虚汗。
而旁边的小智也不再作答。
夜的寂静让魏铭浩不敢再继续追问。他努力地闭上双眼,想要尽快地步入梦乡。
此刻的郊区静得犹如一片无人之地。
连一声畜牲的吠叫都很难找到。
魏铭浩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一团漆黑实在难以让他放下好奇心安心入眠。
这样长久的对峙后那黑影似乎没了耐心,一下子没了踪影。
魏铭浩试图寻找,却发现头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睡在生冷的地上,魏铭浩感到一股明显的寒意。
头顶呲呲的声音还在继续,魏铭浩感到不祥立刻闭上了双眼。
他害怕再看到本不该存在的怪异影像,然而声音却并没有停止,反而颈脖感到了一阵乱痒。
“小智,别闹了。”
魏铭浩笑到并睁开了双眼,扭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小智分明正熟睡着,那么那是。。。。。
呲。。。。。
呲呲。。。。。
无数的发丝从魏铭浩的肩膀两旁缠绕而来,它似乎想要把魏铭浩包裹起来。
恐惧也顺势爬上了头顶,魏铭浩再次闭眼。
看不见也许就不害怕了吧?
魏铭浩暗自祈祷。
声音却并没有停止,魏铭浩已有了窒息的感觉。
死亡似乎近在咫尺,他想要挣扎,但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对方的力气大的有些惊人。
在临近死亡的时刻,他的脑子里面开始了胡思乱想。
而忽然,魏铭浩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窒息呢?”
他笑着,然后流下了眼泪。
身受无间者最苦,苦在循环往复,不断重复着往日的幸福和恐惧,没有尽头。
杀死了阿姨、弟弟、母亲的魏铭浩,将在这个地狱之中,受到无尽的折磨,永远得不到救赎。
。。。。。
杨晓东很爱他的老婆,虽然他的老婆很看不起他。
这也是,任何一个男人如果有像白兰这样漂亮的老婆的话,也会捧在手心里呵护吧。
但是白兰却对此并不知足。
这个外表纯洁美丽,本性却水性杨花的女子本就是为了杨晓东的父亲留给他的遗产才嫁给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可是这些遗产在杨晓东和她结婚后短短三年间便全部被她挥霍光了。
随着白兰和杨晓东公共账户上的数字越来越少,白兰每次看到那个除了老实以外一无是处的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会嫁给这个没用的家伙?
白兰渐渐开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接触,并经常出入一些富商的家里。
看她那几乎没多少布料的穿着就知道她是去干什么的。
渐渐的,白兰在周围街坊邻居的风评变得越来越差,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个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杨晓东那么老实的人娶了她还真是倒霉。”
杨晓东一天天处在这种风言风语中煎熬着。
这种痛苦,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何况是这么多顶。
而且,白兰对杨晓东的态度一天一天变坏,经常冷眼相加。
两夫妻开始夜以继日的争吵,白兰甚至几次提出了离婚。
在这种压力下,本不喝酒的杨晓东开始借酒消愁,认识了几个酒友,几人常夜不归宿。
白兰倒是乐得如此,晚上常常出入一个有钱却又不务正业的叫做孔孙泉的富商家。
有时孔孙泉也会来杨晓东家与白兰私会。
在白兰和杨晓东结婚纪念日的那天,杨晓东早早的回家,并买了一些礼物,希望能够感动白兰,挽回这段婚姻。
毕竟他还是很爱白兰的。
但他却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偷行苟且之事的孔孙泉和白兰。
虽然杨晓东是个老实人,但不代表他没有血性。
他赤红着眼睛问白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兰却丝毫没有捉奸在床的慌张,居然振振有词地对杨晓东怒斥,
“要不是你这么没用,我会去偷汉子吗!”
杨晓东再也忍不住了,冲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
白兰面对着菜刀脸上却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十分嚣张地指着自己如玉般的脖子,对着杨晓东喊道,
“你砍啊!朝这砍!有胆你就砍!”
杨晓东的手不停抖动,手中的刀却始终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