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器,你从哪里来的?”
陆吾的母亲也是充满了惊讶。
听到母亲的话语,陆吾的脑子里面却忍不住的回忆起一个年轻人。
陆吾在滨江市工作,在公司里面,每周一到周五上班,周六周日放假,而每个周末的时候,陆吾很喜欢去滨江公园那边的水榭下棋。
那儿有很多喜欢下棋的老手,有年轻人,也有年纪大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一般只有休息天才会出现。
但有一个年轻人不一样,他每天几乎每天都去。
在那儿下棋的人都叫他徐先生,大家都对他很客气,很敬佩的样子。
徐先生似乎下棋非常厉害,但很少和别人下,他喜欢看着别人下,尤其喜欢在别人下的时候突然间开口提醒。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这个徐先生似乎特别喜欢干这样的事情。
在那儿下棋的人对他是又敬佩又痛恨。
而这个铜钱,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徐先生送给陆吾的。
想了想,陆吾将这个铜钱的来历告诉了自己的母亲。
而听完陆吾的话语,他的母亲却是忍不住惊叹着说道,
“这个徐先生恐怕是道门不出世的高人了,随意赠你的一枚铜钱就有如此的威力,此人恐怕修为不在道门大真人之下了。”
“陆吾,你有没有办法联系上这位徐先生,我看后山的事情,说不定还得落在这个徐先生这儿。”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语,陆吾点了点头。
随后他在手机里面找了找,找了两个棋友的电话打了过去,终于几番周折,通过朋友又朋友的联系,陆吾联系上了这个徐先生。
而对方听完他的讲述,却只是很随意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他的话语落下,便将电话挂断了。
看着挂断的电话,陆吾张了张嘴巴,他还没有说地址呐。
但这个时候,陆吾的母亲在一旁只是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
“放心吧,这位高人既然说了马上就到,恐怕真的很快就到了,这样的道门高手,精通玄门术数,算了一下你现在身处的地方自然不是问题。”
“不过陆吾你竟然能够遇到这样的道门高人,也实在人缘法啊。”
陆吾的母亲感慨道。
而此时此刻,听到自己自己的母亲这么说,陆吾只好点点头。
在陆吾养伤期间,他的母亲去过兰姨的家,发现徐继辉早已消失踪影了。
当兰姨知道了陆吾和母亲差点就命丧在徐继辉手下时,更是一脸的不信与困惑。
而徐继辉的身份也是个谜,兰姨也只能说出个一二来,只知道徐继辉也是村里的人,前几年在外地回来就在也没出去过,他经常还会过来帮忙跟马玲烧饭砍柴火之类的。
兰姨还曾经夸他是个勤奋的人。
其实母亲也经常碰到他,只是没多大的注意罢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正巧马玲这几天也向兰姨请了许些天的假期,说要回家中有重要的事情。
“母亲,您觉得徐继辉还会在村里么?”
陆吾问道。
他母亲浑浊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精明,“不知道!不过既然那小子会使用道术,定不是寻常之人,我看他在这山中破术还有一个目的!”
“嗯?您指的目的难道是?”
陆吾感觉到不安,母亲沉吟了许久便说道,
“害死山下的全部村民,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能再次见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陆吾沉默了许久,他到底有背负着何种仇恨,竟然想要害死全部村民,他实在无法理解。
数日后陆吾和母亲搬到了兰姨家中,因为马玲不在,只剩一人孤零零的太寂寞了,便吵着要陆吾和母亲下来一起住。
想到山上的事情,陆吾的母亲便答应了。
大院亭子里依旧没变化,只是少了打理,显得有些苍凉,几天潮湿的气候使木质的房子总有股腐味。
陆吾又再次注意到门旁的两个大缸,他忍不住的想到自己父亲游记里面对于缸的说法,
“缶,陶器,工,大成,合起来便读缸,指的是较大的陶器。普遍宅中放缸养水是聚水积财的寓意,但是也有少部分放缸是为了镇阴宅。”
“阴宅,指的是死人的墓葬,古人以死为阴,谓其在阴世亦如阳世之生存,亦当为之居室,固有此名。相反,生人住宅便称为阳宅。”
“有些急于建房而没有经过风水择地就会误盖在阴宅上,如果阳宅盖到了阴宅上,后者就会将宅内的活气慢慢吸尽,导致住此的人家无宁日,破财亡命,若在住下去等气数已尽的话,多则都是命丧宅内。”
“在后来的清末年间,才有人懂得用风水地术来镇住阴宅。而用缸来镇阴宅也有许多规矩,必须要黑土烧制的土缸,黑土本是在地里长期吸收地阴之气红土所变化的,其次就是血鹦鹉。”
“血鹦鹉是一种通体白色的阴阳鱼,唯独眼睛是红色的,也是专门克制鬼怪的风水鱼,如同所谓的狮虎、骡子一样,没有繁衍下一代的能力,但是寿命时间长,然后在相应的位置放下土缸在缸中养入血鹦鹉。”
“而这种布局又称作‘落鱼术’如果阴宅里边埋的不是普通角儿的话,比如是将军之类的大官墓,身前英气,死后自然是阴气,这些阴宅就不能用普通的风水布局来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