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上面安排的任务,自然会有接待的人,接待我们的人是这片]林海的护林人—李德军一个约莫六十岁得老大爷,虽然年纪上来了,可是一照面给人的感觉是这位老大爷老当益壮。一阵寒暄过后,李大爷就把我们全叫进去屋里了。
趁着吃饭的时间给我们讲了好些他和这片林子的故事。这李大爷讲故事也是有一手,听得我们都快要忘记吃饭了。最后我们知道了,这李大爷这一辈子就没离开过这片林子,有几次差点死在了林子里,可是他没有离开,甚至放弃了几次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的机会。
护林员李大爷得故事足以让我们感动,感动之余我们却无法对他们坦诚,我们能够做到的,只是近我们所能,将这些妖物尽数消灭,让他们得护林工作得以在正常环境下进行。难道要我们告诉他们,你们这地方有妖物?
我们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人要诚实,可是有些时候诚实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医生在面对一个患有绝症的病人的时候,不会直接告诉他们病情,毕竟当一个人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时,那份压力时常人难以想象得,这份压力反而会促进病人的死亡来得更快。这就与一生治病救人的天职所违背了。
同理,我们现在所做的和一生得白色谎言时殊途同归,让他们心境平和,按照他们以往正常的生活习惯生活在他们所熟悉的环境中不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情吗?所以,尽管护林人有所猜忌,我们对他们还是守口如瓶,没有透露任何他们所想知道的事情,这也是我们来时,上头告知我们所要做的。
“我不知道你们来着的具体目的是什么,可是你们要进林子我还是要跟你们说几句,这林子存在了数百上千人年,这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林子里难免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你们都还很年轻,希望你们不要冲动,发现事情不对就赶紧回来。”老李知道我们要紧林子,无法阻止我们,他只好语重心长得浇带我们注意些,看得出老李是个好人。
“您放心吧,李大爷,我们会注意得,我们可都是专业得。”说着朱雀拿出了上头给我们伪造的科学探险队工作证。
“哎,近些年林子里不平静啊,我是真的担心你们这些娃,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年轻,跟我家闺女一般大,这前前后算上你们已经来过三批人了,每一次都会有些伤亡,你们可别。。。,哎,这上头怎么就能放心叫你们几个娃娃来呢,真是。”
“要不然你留下来吧,啊,小娃娃。你才几岁啊,你怎么跟来的?”老李终于是注意到清虚的存在,有些惊讶的说道。
听闻李大爷的问题,我们几个人都是心里一虚,眼睛余光瞄了一眼清虚,不知怎么回答。
“李大爷,我只是长得矮而已,可是我的实际年龄有25岁,我就是所谓的侏儒症患者。”正当我们不知道怎么回答李大爷问题的时候,清虚略带有自黑意味的回答道。
我的心里一阵狂笑,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
“啊,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这样子的。”听完清虚得回答,李大爷连忙道起歉来,怕是触到清虚得‘痛处’。
“没事,李大爷,您不必自责,我都习惯了。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有时候坐公交还会有人给我让座呢。嘻嘻。”
这次清虚得回答搞得我,心中又是一阵狂笑,相差点都要笑出声来,幸亏是背对李大爷,不然我那涨红得脸可就尴尬了。
这一次李大爷没有在质疑了,毕竟清虚得回答似乎也看出来什么破绽,而且他来到这以后,就仿佛变了个人,对人对事很是成熟稳重,宛若真的是一个侏儒症‘病人’。
“行了,李大爷,您的好心啊,我们都理解,可是这林子我们是一定要进去得,您放心好了。”我以一种十分轻松地心情跟李大爷这样说道。
“好吧,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啊,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去给你们准备一点东西。”李大爷得语气里有些不放心,但是我们一个个宛若倔强的牛犊子,怎么都来不回来,他也只能出去了。
看见李大爷走远,我看向其他人,我们是再也无法忍住内心的狂喜,大笑了出来,一边笑我一边摸着清虚得头说:“你小子怎么想得出来的?”
“山人自有妙计,这种小计俩在下还是手到擒来的。美女今晚能陪我吗?切莫负了这良辰美景啊。”这后半句显然是对朱雀说的,“你我把酒言欢,对月当歌,岂不是人生一大幸事哉?”
“好啊,小女子一生阅男无数,唯独没有尝试过你这种矮小精壮得呢,想必也是不错吧?”说着朱雀还冲着清虚放了一波电,看的我们都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好,那我们走。”说着清虚上前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的动作。
朱雀也不含糊,牵着清虚得手,精致往们的方向走去,待二人走到门前时,两人均是大笑了出来。引得我们后边这些看戏的人,又是一阵大笑。
“师傅,我这演技怎么样?可以吧?这可是我这些天红尘练心学来的哦。”此时的清虚,哪还有刚才跟李大爷说话的半分影子,不过这才是我所喜欢的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