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我们啊,实在是这画面太美。好吧,让我具体还原一下白虎被解毒得全过程。
我带着众人回到屋里以后,黄鼠狼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几次都欲付下身子,可是犹犹豫豫得有些害羞都没能彻底服下去,着看的我们在屋里的人一头雾水,傻傻得望着对方,耸耸肩表示自己对黄鼠狼的做法一无所知。
就在黄鼠狼还在由犹豫时,躺在地上的白虎竟然动了一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我们有些紧张,青龙差点都要冲出去,最后被我们给拦下才没有扰乱白虎的‘好事’。
听到白虎痛苦的呻吟,黄鼠狼在没有犹豫,一下子俯下了身,是紧紧地贴在白虎身上的那种,可以说是零距离接触,因为白虎的上衣已经事先被黄鼠狼给解开了,结实的胸膛袒露在外,看的黄鼠狼一阵脸红。
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俯下身后,黄鼠狼竟然将嘴巴紧紧地贴在了白虎的嘴巴上,二白虎似乎也很享受一样得有所回应,大概几秒的适应期,这两个‘人’,竟然有些水乳交融的感觉,白虎也已经完全适应了黄鼠狼的节奏,两人就这么有来有回的在雪地里进行了一场惊天动地得人兽吻戏。
吻戏足足大概进行了五分钟,这只黄鼠狼才把嘴唇从白虎的嘴唇上拿开,但是一切还没结束,起身之后的黄鼠狼有些疲惫但脸上也挂着一丝无奈,最后又俯下身去。
“还来?这只黄鼠狼不至于这么即可吧?他是要吧白虎一次给占便宜占到够吗?”朱雀有些惊讶却又惋惜得说道:“再一次心疼白虎,可以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竟然被一只黄鼠狼给糟蹋了。”
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般,黄鼠狼这一次没有在亲白虎,但是这一次给我们带来的感官冲击比上一次更强,为何?只见那只黄鼠狼先是到一处空地上取了些土抓在手里,然后不停地冲自己的爪子里的土吐口水,然后两只爪子贴在一起不断地揉手里得土,像是在和面一样,这个过程大概进行了一分钟。
然后黄鼠狼将手里被揉成一团的土,又掰扯开,分成三份,一份大两份小,两份小的又被他用手搓成条状,大概人的鼻孔粗细,那块大的被她各种捣鼓最后弄成大概一张烧饼得大小。
“这黄鼠狼在干嘛?她消遣我们呢?让她救白虎她反倒玩起了泥巴?不行我要去问个究竟。”
说着青龙便要起身,被我一把抓住,鄙视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道:“说你好听点这叫关心则乱,说不好听得你这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说你的脑子里长什么了,看你挺聪明一人,怎么就转不来弯呢?这黄鼠狼显然是刚才的方法没能救得了白虎,现在在尝试别的方法啊,笨!别说话等着看吧。”
“噢。”
此时黄鼠狼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工作,他把一只爪子放在白虎的脸上用来固定他的头,然后把两只条状的泥棒塞进了白虎的鼻子里,另一张大些得泥饼贴在了白虎的眼上,生怕掉下来一样,还将两边多出来的部分和了些口水贴在了白虎的脸上。
做足了这些准备工作,黄鼠狼再一次俯下了身,但略有不同的是,这一次黄鼠狼直接用爪子掐在柏树腮帮上,把白虎的嘴给捏开了。随即黄鼠狼伸出了她的舌头,舌头是卷曲得,中间部位显得有些凸出像是包裹了什么东西一样。
我明显感觉到黄鼠狼,舌头吐出来的一瞬间,她的精神力有些虚弱, 接着她慢慢俯下身,在快要接近白虎嘴巴的时候,她将自己得舌头松开了,一颗红的像火一样的珠子滑落在白虎的嘴里。
“这不是这只黄鼠狼的内丹吗?她用自己的内丹给白虎解毒?那她自己怎么办?”朱雀有些紧张的说道。
“不会的,这是她的毒,没道理他自己解自己的毒还要牺牲自己,一定有什么原因,我们看看再说吧。”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如此笃定的说道。
然而事实也正如我所说的那般,黄鼠狼突出自己的内丹之后受影响是肯定的,就比如人类的魂魄有些时候会在受到惊吓而离体从而使人精神不振,一副病态的样子,如不及早巡回会对人体产生巨大的影响。
黄鼠狼放出自己的内丹肯定是要在一段时间重新吸收回自己的体内,不然就真的如朱雀所担心的那般了。
黄鼠狼的内丹还在白虎的嘴中,黄鼠狼一只手捏着白虎的腮帮,一手伏在地上以支撑自己的身体,然后面部停留在距离白虎脸庞约有十公分的地方,眼神有些焦急的看着白虎,然后慢慢的伸出了舌头不停的在白虎的脸上舔,最后还是将舌头放在了白虎的嘴里,不停的用舌头搅动着内丹,这个过程约莫进行了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