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睡会儿?”容景墨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暗自在观察她的反应。
她还记得昨晚的事不?
“脑袋疼。”白星言随口回了他一句,给自己又倒了杯水。
“还有哪儿疼没?”容景墨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角。
他在步步引导她。
两人都冷战几个月了,好不容易昨晚完成了一次大跨步,容景墨不希望她忘掉。
然而,白星言喝了酒,能不能记得昨晚两人做过什么,他不知道。
白星言现在哪儿都疼。
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疼,骨头更疼,像是摔散架的人似的。
昨晚的事,她记得不完全。
但是,身体太过熟悉的痛,就算昨晚一个画面也想不起来,她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然而,脸上却镇定得很。
她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埋着头把一大杯水喝下去,沉默了会儿,她回了他一句,“脖子疼!”
揉了揉酸痛的颈项,她自言自语地又飘来一句,“大概睡落枕了。”
容景墨的脸色僵了僵,“还有呢?”
“喉咙疼。”白星言不舒服地揉了揉嗓子。
“……”
容景墨的脸色有点黑。
白星言也没看他,侧过头,扫了眼他铺满料理台的食材,将他推开,很自觉地接替了他手中的活。
“早餐想吃什么?”洗了洗一个苹果,她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