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拉扯了下自己的裙摆,理了理,她恨了他一眼,“知道这样打断别人很无礼吗?”
容景墨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唇角讽刺地往上勾了勾。
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身体缓缓地倾向她,目光扫视了眼她过分纤长的腿,他一句一句吐词缓慢,“法律意思上的丈夫和妻子在一起,想要我怎么礼貌?更没无礼的事,以往每个晚上,我们做少了?”
白星言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无耻。
涨红着脸,她恨恨瞪了他一眼,没和他继续争执这个问题。
然而,换的话题让容景墨更恼。
正了正脸色,她问,“你怎么来了?”
容景墨眸光犀利地扫了她一眼,恼火得差点没当场捏死她。
“我今天等了你好几个小时,我给你打过好几次电话告诉你飞机时间!”面无表情地,他提醒。
“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要回国。”白星言并不觉得自己今天做错了哪儿。
他让她来法国的时候,她就来。
他现在让她回国,她就走。
甚至都不带和她商量,只是丢给她这么一句话,立即就着手准备起了回国的飞机。
他尊重过她的意思了吗?
容景墨对她似乎有些无奈,盯着她看了很久,手僵硬落在她的肩,“小白,听话,别倔!”
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然而,唇动了动,又忍了住。
白星言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脸,双臂圈固着他的脖子,她把他往车内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