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你为了她跑过来跟我动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女人,可惜,严钦,她好像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了一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女人,不分青红皂白来质问二十多年的兄弟,严钦,你够意思。”
“我自有自己的判断,但温录,你当年甩了沫沫是真,你作为一个男人根本没有担当!”
“我承认我没有担当,但我仅仅对童谣承认,我没有照顾好我的妻子,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仅此而已。”温录不承认他辜负舒沫,不是他做的事,他绝对不会承认。
温录眼神如冰块,无比冷漠。
严钦也不好惹,他双眼猩红,一直盯着温录。
谁也没松手。
严钦忍着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齿:“温录,你辜负了沫沫,她那么爱你,世上没有比她更爱你的人,但你呢?你对她做出的事,十恶不赦。”
“严钦,你搞搞清楚!我温录光明正大,早在毕业那年就跟舒沫断绝了往来,除了做生意时的偶尔碰面,我有什么对不住舒沫?严钦,倒是你,你喜欢她就光明正大去喜欢,总是找我的茬,有病?”温录发火了。
“她喜欢的是你!”严钦近乎歇斯底里,俊美的五官上附着一层浅浅的悲戚,“这么多年……她根本忘不掉你,你结婚后她默默喜欢你,现在她离婚了才敢主动见见你,看看你,可你呢?你根本不是人!就算对一个陌生人都应该保持起码的礼节,但你对她,疏离到残忍。她又做错了什么呢?她当初出国留学只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她心里头多多少少有点自卑,为了配得上你,她付出了很多努力,这也有错吗?!”
温录突然就哑口无言。
有些话,温录真得不想跟严钦说,比如,早上舒沫在他办公室主动往他身上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