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吗?”白寻一步一步的走向南絮
“一年前我能用匕首刺你,现在就能和别人一起来设计你。你毁了我的一切,难道还指望我还是那个永远不舍得伤你的白寻吗?”
南絮不语,只是深深的看着白寻。
“恨我吗?”白寻轻轻的抬起南絮的下巴。
“我不恨你。”南絮低低的说“我没有资格恨你。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
啪!
白寻突然狠狠的甩了南絮一个耳光。
“你说的话真不中听。”白寻说完伸手扯开了南絮腰间的衣带
浅浅一笑,“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李庄主了。”
李伯庸站起来慢条斯理的踱了踱步子,不经意的说了句,“哎呀,长得这么高,老夫都看不见南庄主俊俏的脸了。”
闻此,那些打手一人一脚踹在南絮的膝盖窝上
南絮又被重重按倒在地上。
“呵呵。”李伯庸说着将手里的鞭子扔给了一个大汉“再去好好的招呼一下南庄主。”
“是。”那大汉接过鞭子后便向南絮走去。
白寻默默的退向一旁,手里还拿着南絮腰间的那条衣带。
而那条衣带里藏着的,是南絮从不离身的软剑。
鞭子带着破空的声音狠狠的抽在了南絮的身上,白寻只觉的心头一紧,无法言喻的痛楚在心上炸裂开来,遍及全身。
她想低下头不去看那让她揪心的画面,但是不可以。
她强迫自己不去转头。
不可以露出破绽!
所以她只能用无所谓的目光看着南絮被鞭打,甚至脸上还带着冷笑。
被鞭子扫过的皮肤全部绽裂开来,剧烈的痛楚刺激着南絮的每根神精。
然而南絮没有发出一丝呻吟,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抬着头看着白寻,目光交汇中,他看到了白寻眼中偶尔闪过的不忍。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白寻是在演戏了,因为他相信,白寻一直都是那个永远不舍得伤他的白寻,否则一年前他就该死在白寻的手里了。
看着白寻不时露出不忍的神色,南絮觉的心里划过一丝温暖,白寻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小时候他受父亲责罚时白寻在一旁为他心疼时一样。
白寻,她真不适合演戏,幸好李伯庸根本不去注意她,否则恐怕要露馅了。
不过,此生还能再看见白寻为自己心疼一次,真好。
看着南絮胸前那一片惨不忍睹的鞭痕
白寻终于忍不住的偏过了头,不忍的闭上了眼。
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鞭打声,白寻努力的压下想要冲去为南絮挡鞭子的冲动。
紧紧的握着南絮的衣带,藏在衣带里的软剑几乎要隔着薄薄的布料割伤她的手。
要忍,必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