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是能够解释清楚吗？”水芊芊抱着手臂，一脸坦然的看着他的长眸。
他的长眸很深邃，要是藏着什么情绪，藏着什么秘密，自己根本就挖掘不出来。
厉靖衍被她这么看着，最后，叹了一口气。
“穿外套，我带你去看看云天洋……”他将她搂起来，走到衣架前，拿过一件大衣，将她裹了起来。
自己也穿上大衣，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来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厉靖衍从一旁的佣人手中接过一件防尘服，给她带上口罩，然后还喷了喷消毒水儿，自己也如此做了一番，才和她一起来到了地下室的楼梯口。
“厉靖衍，秦柔现在在哪里？”
水芊芊下楼梯时，忽然很无意的问道。
“她……”厉靖衍有些结巴，“她被送到……医院去了……”
“哪家医院？”水芊芊脚步微缓。
“就是……一家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你关心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不想让她被病痛折磨死吗？”
厉靖衍单手把她拉进怀中，在她耳边笑着问道。
“我更想亲手折磨她！”
水芊芊口罩上的凤眼中，满是冷绝。
厉靖衍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微微一笑。
“亲爱的，别忘了，你是个准妈咪，你这样凶狠，是会带坏小公主的……”他的大手，落在水芊芊的肚肚上，轻轻抚摸着。
水芊芊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就是要让女儿学会像她妈咪这样保护自己，不然，以后会被欺负的……”
“……”厉总统想问，这是什么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