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脚步一顿，解释道：“夏夏，你听我说。我之所以会打你……都是有苦衷的！”
“喔？苦衷？”应夏嗤笑了一声，道：“那我打你一个耳光，然后跟你说有苦衷，你会原谅我吗？”
“会！”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回答。
有句话说如果一个人回答你的时候是脱口而出的，那么那个人说的话一定是真话。
应夏迟疑了一下，铁了心继续说道：“你可拉倒吧！”
她可不信！
“你不信我的解释的话，那你打回来解气吧。只要你能原谅我。”凌渊说的无比诚恳。
“你是让我耳光扇回去吗？”
“是！”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不拖泥带水。
听言，应夏就奇了怪了。
既然现在让她打回去，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冷血地扇她耳光？
想到这个，应夏也不急着报仇，只是迫切地想知道原因，于是追问道：“你刚才说你是有苦衷的，那你跟我说，到底是什么苦衷？”
“这……”
凌渊眼眸流露出一些迟疑。
关于凌语儿和凌墨的事情，他实在不愿意再提起来了。
“你说啊。”
“苦衷都是因为一些陈年旧事，你不用知道。”
这话说的，就是不想说喽？
应夏的脸冷下来。
亏她还耐着性子问他为什么要扇自己耳光，真是做人太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