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倒是跟秘书报告的很贴合，也不像是在说谎。
既然这样——
凌振雄：“这种事情，只许发生一次，不允许有第二次。”
“是！”
“是！”
异口同声的回答终于让凌振雄的怒火彻底的熄灭了。
“坐吧。”
凌墨瞥了凌渊一眼，跟着一起坐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我这次找你们来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问问你们在圣渊过的怎么样。小墨，你刚到圣渊没几天，还习惯吗？”
“挺习惯的。”凌墨嘴角一勾，“就是我哥每次在学校看到我都跟不认识我似的，弄得我很尴尬。”
听言，凌振雄看了沉默不语的凌渊一眼，开口道：“你也别怪你哥，你的身份的确低调点好。”
凌墨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的身份……他私生子的身份吗？
既然这样，既然觉得不妥，为什么不永远让他活在阴暗的角落，而是一直把他当成小儿子来养？
“不过，小渊你也要注意一点。在这个世界上你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自己家的人。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外面，你们两个都要相互扶持。”
“知道了。”毫无温度的声音，完全没有真的“知道了”。
凌振雄见怪不怪地问道：“你妈给你找了个结婚对象，相处的怎么样？”
“彼此都是为了利益，没什么相处的好不好一说。”凌渊顶着审视的目光回答道。
凌振雄顿了一顿，道：“那我怎么听你母亲说，你已经有了一个结婚对象了？”
凌渊的嘴唇紧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