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吃了一肚子的气,翻窗户就跃了出去。
容妈敲门进来,看着只有夜煜一人的屋子,左右看了看,傻眼的眨了眨眼睛,“祁、祁少爷呢?”
“走了!”夜煜淡声说。
走?
怎么走的?
刚才她一直在楼下,没见人出去啊。
难道是……
容妈看了眼窗帘飘风的窗户,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酒,迟疑片刻,没把酒留下来。
万一少爷想少奶奶,又要喝酒喝得烂醉了,那可怎么办。
“唉。”夜煜低不可闻的叹出口气,眼神空洞失魂。
没有她的家,静的让他不适应。
夜煜洗了个澡,却没有睡觉,换上身衣服,开车来到她家楼下,望着八楼窗口亮着的灯,他点了根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直到灯熄灭,昏昏沉沉的在车里睡着。
翌日。
商裳睡到中午才懒懒的醒来,她像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起床刷碗洗漱,换了身衣服下楼。
饭菜的香味飘来。
她一怔,在楼下果然看到了温宁,围着围裙,见到她,眉眼弯起,灿烂的笑了,“裳裳姐,你醒了。”
商裳挑了挑眉,在餐桌前坐下。
温宁给她倒了杯牛奶放下。
“你怎么过来了?你弟弟的病情没事了?”商裳边吃饭边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