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煜嘴唇掀起抹极冷的笑，眸底寒冷，“你知道在Z国，女人跟一个男人说交朋友，是什么意思嘛？”
黛米一愣。
“做、爱。”
商裳眼眸微睁，她知道夜煜在拒绝女人方面，从来不留给对方情面，但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下说这么露骨的话。
瞥了眼对面女人，对方只愣了一瞬，旋即露出微笑，丝毫没因此而尴尬。
商裳抬起冷眸意味深长的睇了眼夜煜，走进换衣间了。
几分钟后。
她把脱下来的衣服递给导购员抱起来，听到有女人在哭，讶异发现，刚才热情缠着夜煜的女人，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抹着眼泪在哭。
发生什么事了？
她就进去换了件衣服，怎么出来后变化这么大。
导购员看出她的疑惑，心有余怯的解释：“刚才这位小姐一直缠着夜少要联系方式，然后夜少就对她说……”吞咽了下口水，“他对长相猪一样的女人没有兴趣。”
商裳：“……”对女人说这种话是不是太狠了，这女人穿着打扮和长相，一看就接受赞美长大的，哪能承受的住夜煜这毒舌。
“买完了？”夜煜脸色阴沉的不好看，但跟她说话语气，很平静温和。
商裳用眼神指了下女人，“你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