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抬眸，看进他的眼睛里，“你相信我？”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周子爵紧抿着嘴唇。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死过一次。”商裳平躺在沙发上，眼神平静的望着天花板。
周子爵整个人僵愣住了，就算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听到这句话的冲击感，远比他想象的要强烈，他大脑空白了一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死……死过一次……”他发现自己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你是……怎么死的？”
商裳看向他，“被沈依斓害死的，还有……夜煜。”
周子爵如遭雷劈般震惊的愣住，握杯子的手一颤，滚烫的热水撒在手上，他却没有知觉，“这是，什么意思？”
夜煜害的？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商裳看着周子爵的眼睛，他眼睛里只有坦诚和震惊，没有怀疑和不敢相信，这才把后面发生的事，告诉他。
几分钟后，周子爵呆呆的坐在沙发里，双手交叉，垂着头，沉闷的气氛在他身上散出，一言不发。
商裳捧着水杯，静静坐着，没有打扰他。
十分钟后，周子爵动了动，抬起头来，眼球上爬满红血丝，嘴唇几乎在颤抖，“你说的，都是真的？”
商裳挑眉，无声回他。
周子爵手指紧攥，“夜煜他妈的真不是男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