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乖，别怕。”
商颖茹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噩梦般的回忆冲进脑子里。
上一次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她被饿了好几天。
“别，不要……小茹错了，不要罚小茹，小茹错了，不要罚小茹……”商颖茹嘤嘤啜泣，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娇瘦的身躯抖个不停，很是让人心疼。
“小茹这么乖，我怎么会罚你呢，这次是带你回家的。”商裳把黏在商颖茹脸上的头发撩开，露出里面那张发白的脸。
她脸上闪过抹亮光，很快又被恐惧淹没，瑟缩在角落里。
她脸上的恐惧是真的，这恐惧里藏得其他东西，也是真的。
啧啧，真不窥视商颖茹，小小年纪心机就这么深，比沈依斓还难对付，她都快怀疑上一世对付她的人是商颖茹，不是沈依斓呢。
不过，商家出事后，这母女俩也不知所踪，哪里也找不到。
虽然不知道裴雪艳和商颖茹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她们身上藏着秘密，而且这秘密，她还不知道。
商裳把商颖茹提起来，往外走，经过商母墓地时，商裳的脚步一顿，眸底划过抹凌厉的冷光，把商颖茹扔到地上。
“跪下，给我妈磕头认错！”商裳冷声道。
商颖茹艰难的蠕动着四肢，好不容易做出来跪拜的姿势，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对不起，都是小茹的错，对不起，都是小茹的错……”
商裳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会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