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呢？程楠在哪里？”
她不相信。
程楠一定有办法，程楠认识这么多的人，她所有认为不可能的事，只要程楠办，一定能变成可能，这次她也一定可以的。
她会帮自己洗白。
“谁知道她跑哪去了，公司刚刚在微博上发了跟你解除合约的公告，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被挂断。
夜煜……
夜哥哥他一定会帮她的，她是为了他才变成这个样子，他一定会帮她！
沈依斓找出夜煜的号码，拨通。
手机响了很久，终于被人接通，一个略带慵懒的女声，在彼端传了过来，“喂。”
沈依斓僵愣住了。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每分钟、每秒钟，她都想杀死她！
商裳！
这个时间为什么是她接夜哥哥的电话？
沈依斓否定大脑里跳出来的猜测。
绝对不可能，夜哥哥一定是有事要跟她谈，两个人虽然已经离婚了，但商家和夜家的生意还在。
“夜哥哥呢？”沈依斓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
商裳看了一眼浴室，“在洗澡。”
从对方沉默的时候，她就猜出来了打电话的人是谁，啧，夜煜居然连她的号码也没有存。
想必沈依斓一定抱着夜煜的号码，拿着跟个宝贝似的。
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