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避开，目光触到商裳疑惑的目光，勾出一抹什么事也没有的轻淡笑容。
“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她的目光扫在艾伯特和黛米身上，陌生的眼神就是在看两个不认识的人。
艾伯特的手指曲了曲，扬起一抹笑，“你好，我叫艾伯特，第一次见面。”
商裳看两人的目光更加疑惑了，艾伯特一向很绅士，眼前这个笑容也绅士温和的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可是眼神她总觉得带着股凌厉感，温和的语气中又似乎带着股咬牙切齿。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之间有故事。
不过——就算有故事，她也没有想要去探讨的兴趣。
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打招呼的方式，过往一定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心里是偏向祝柔的，一来祝柔跟她的关系亲，二来她跟祝柔相处这段时间，祝柔的性格很好，不会是个会做对不起别人事情的人，三……祝柔是个女人，这种场合下，女人该帮着女人解围。
于是商裳站起来道：“艾伯特，今天就约到这里吧。”
艾伯特耸肩，眼神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扫过祝柔，“知道你有其他约了，好，我们下次再约，黛米。”
艾伯特跟黛米走出了餐厅。
商裳看向祝柔，她脸色一下子惨白下来，没了血色，“我想你应该没有心情再跟我谈别的事情了吧？”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商裳这么聪明，能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