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瑞曼说着站起来,整理衣袖,慢斯条理的声音带着一股诡异的危险感,他看着商裳,一字一句的道:“我很好奇,你在绝境当中,究竟又会怎样选择?”
商裳皱眉,疑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电流的酥麻感从铁板窜向脚底,又迅速窜向四肢百骸。
双腿一弯,膝盖“嘭!”的跪在铁板上。
剧烈疼痛在骨头间传到头皮,连汗毛都如针扎一般立了起来。
商裳闷哼一声,到落在地,“你……卑鄙!”
费瑞曼缓慢勾唇笑了笑,“你怎么能是卑鄙呢?我的小宝贝,你可是在我的圈套里,是我的猎物,猎人有对猎物的处决权,我可以随意的发落你。”
“所以宝贝,在猎人的面前,不要这么嚣张。”
商裳冷冷的勾唇,嘴角弧度冷冽而讥诮,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最终闭上了。
费瑞曼给了王彪一个眼神示意,离开了这里。
王彪手下把铁笼放下来,他手中拿着一个针管似的东西,走近铁笼,低眸看着铁栏杆后面纤瘦的女人。
针管向上推了推,王彪挽起商裳的袖子,露出白皙柔嫩的手臂。
这女人怎么这么白,而且肉怎么这么柔嫩,跟碰一下就会碎似的,白皙无暇的连一点伤疤也没有。
王彪收回思绪,尖锐的针管推进商裳的血管里。
商裳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王彪一怔。
他的错觉?怎么感觉刚才她胳膊动了一下?
不可能的,刚才的电伏能电晕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这个女人就算能耐再大,也不可能立马醒过来。
王彪放下心。
刚要将剩下的药推进去,视线内突然撞进一双冷冽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