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灵面色憔悴，眼睛又红又肿，她仿佛一夜瘦了很多，皱皱巴巴的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
脚步停在她面前，夜煜冷冰冰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任何感情，“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清楚。”
余灵不语。
“今天李管家对商裳下了杀手。”夜煜冷冷的掀起嘴角，“我念在他伺候了夜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没对他怎样，可他具体被怎么处置，态度全在你，我不会放一个危险的人在外面，你应该明白。”
余灵陡然睁大眼睛，“夜煜，李叔叔是着急过了头，他只是作为一个父亲心疼自己的儿子，他伺候了夜家这么多年，为自己的儿子报仇有什么错，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对从小把自己伺候到达的一个老人下狠手吗？”
“我还以为你已经听其他人讲过我的处事风格了。”夜煜冷冷的道。
祁白讥讽的想着：这可真够颠倒黑白的，夜家给佣人的待遇丰厚，多少人抢破了头想进夜家，夜家念在李管家伺候了这么多年，哪怕老了，做不了下人该做的事，可仍旧没有解雇他，付给他双倍的工资，给了他住处，否则他以为自己养儿子的钱哪来的。
不想着这份情，反倒把夜家给他的照顾当成理所当然，还反过来说自己对主子有恩，这群人的脑子就像是驴被踢了个坑。
奈何夜煜从来不解释这些事，同时也不屑。
跟这群人说这些也没用，他们不会认同，只会认为我们卸磨杀驴。
余灵眼睛里是空洞的绝望，夜煜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长腿交叠，气场强大的无人敢忽视他，他只用漆黑的眼神对视着你，就让人有一种窒息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