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明最该烦恼的人是他,他是被背叛的那个人,左易能拿商高阳和商裳发泄,他能拿谁发泄?
更可恨的是,他一晚上没合眼,脑子里都在想怎么让煜哥和商裳不离婚。
他觉得他肯定是疯了!绝对有受虐倾向,才会想着同情这两个人,想撮合这两个人。
汽车发动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祁白一怔,下床从窗户里望出去,然后看到夜煜的车开出去。
天还没有亮,明晃晃的灯光一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祁白心里更纠结了。
“我上辈子绝对欠了这两位祖宗的!”祁白低骂了一声。
换了身衣服,祁白开车来到监狱。
“这……这……监狱现在还没到开房时间,而且商裳她是重点嫌疑人,不能探监。”看守为难的说。
“能不能探监是你的事,今我就是要探监,有事找我哥去。”祁白推开人就进去了。
看守知道拦不住他,这位在京城闯祸不是一两天了,祁家给他擦了多少屁股,与其拦他,不如想想怎么跟祁珏兴师问罪。
祁白进去时,商裳在里面了,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一只手撑着脑袋,脸上表情淡淡。
“你倒是没心没肺!”祁白没忍住,讥诮的笑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太讽刺了,又闭上了嘴。
当年的事她也是受害者,就算他深受其害,也不能对另一个受害者出言相讥。
拉开对面的椅子,祁白坐下来,目光瞟见商裳眼圈下面的青色黑眼圈,看来她过的也不好,“你要跟煜哥离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