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趴在窗户上。
看着战斗机没有坠落，她松了口气，然后看到虚弱的林诚。
“林诚？他怎么了？”
林诚脸色发白，眉心紧紧皱着，手摁着太阳穴。
他很想让她别担心，可此时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沐霄边检查边说：“头疼病犯了，他现在身体不好，经常犯头疼病。”
林诚重生的事，她觉得暂时不要告诉商裳比较好。
就算要告诉，也不该由她来说。
“我没事。”林诚皱了皱眉，对商裳笑了笑。
商裳心情忽然有些复杂，在林诚身旁坐下，帮林诚揉了揉太阳穴。
林诚一怔，惊愕的看着商裳。
“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他们应该不会再追上来了。”
“恩。”
林诚听话的闭上眼睛。
沐霄看了商裳一眼，之前这样的话她说过无数次，医生的叮嘱被他当做耳边风，商裳无意中说了一句，他就当圣旨一样的听。
商裳目光看到林诚的脖子，他领口在刚刚挣扎的时候挣开了，锁骨到下面纹着彼岸花般妖冶的纹身，那是一条一条的伤疤。
虽然在尽力把它隐藏起来，仔细看却还能看到伤疤的痕迹。
商裳脑袋微微发疼，她想起了小时候被黑手党绑架。
林诚说黑手党做活体实验，没有在骗她。
同被关起来的，还有很多小孩。
他们一天抓走一个小孩，回来后，小孩身上都散着浓重的药水味，只剩一口气，身上伤痕累累。
有些小孩没过几天，扛不住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