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丝丝的,可商裳尝到了一丝药味。
她对药味的东西很敏感。
皱眉,用舌尖抵住,想吐出来,“什么东西?”
“薛阮给你的清毒素的药。”夜煜低头噙住她红嫩的唇,舌尖将果药又推了进去,探寻着找到她的舌,缠住,缠绵了起来。
这不是清毒的药,是安胎的药。
薛阮说她宫寒,胎相不是很稳定,要调解下身体。
免得商裳起疑心,夜煜噙住她的双唇吻得更深。
商裳被吻得晕头转向,嘴里那丝苦味很快被淡化,身子飘乎乎的,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想。
……
司妙浑身都是酒气,苗云湘回来,司鸿风大发善心解了对她的禁足,司妙气不过商裳那副得势的嘴脸,又在她手上吃了亏,去酒吧喝醉了才回来。
屋里黑漆漆的,司妙没开灯,晃晃悠悠进去。
她刚躺到床上,一道极冷的女人的笑声响起。
司妙被究竟麻痹的神经虽然反应迟钝,可还是猛地从床上坐起,惊恐的看着四周,后背汗毛立起,只觉得屋里藏了一个陌生的人。
“谁?是谁?!”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来到司妙身后。
冰凉锋利的刀刃抵住司妙的脖子,司妙冷冷打了个激灵,背后女人的红唇弯起,凑到她耳边低语:“你如果不想要你这条命了,就大声喊出来吧,把人惊动了进来,我第一个杀了你。”
司妙声音就像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