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商裳定定的看着夜煜，眉心轻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闷闷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夜煜挑着眉，用一双看不透是疑惑还是明了的眼神看着她。
商裳肯定夜煜肯定知道了！
“你一定知道了对不对？”
“我该知道什么？”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多了。
商裳该怎么说？
说她瞒着他调查聂思玉的事，为了他好，不想他为难，明明前不久才答应两人不准有什么秘密，结果……
怎么感觉他们俩的承诺一点都不靠谱呢。
哦不对，不靠谱的那个人好像是她。
“我不知道。”商裳扭头，她才不做承认的那个。
“做了坏事还不承认。”夜煜蹭着她嫩嫩的脸颊，满脸哀怨的看着她，“每次都是我给你道歉，这次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也不来哄哄我？”
“你果然知道了！”发怒的桃花眼控诉似的瞪着夜煜。
“嗯。”夜煜淡淡的应了一声，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细腰，脸上没什么表情，态度风淡云轻的好似这不是件大事。
商裳胸口愤怒的起伏，很想扑过去咬夜煜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商裳眉角跳了跳，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夜煜嗓音沙哑的说，语气带着丝丝埋怨。
“左易那个叛徒！”商裳气的咬牙。
夜煜摸着商裳鼓起来的腮帮子，亲了亲给她顺气，“不算叛徒，他是我的人，敢不告诉我才算叛徒。”
这是她的男人吗？谁要送给谁算了。
精心瞒了他这么久，结果丫的从头到尾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