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看得直摇头,也难怪白家人能干出这样的缺德事,个个自私自利。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老太这个长辈就是这么个玩意,她底下的这些子子孙孙能有什么好样?
别人家的晚辈都会抢着帮长辈抵灾受难,可白家却没有一个晚辈愿意这么做。
两个捕快命白家人全数就地趴好,没带专门行板刑的大板,便用腰间的刀鞘替用,刀鞘是兽皮外包裹铁皮和铁环制成,打在柔软的肉身上,可比木制的大板疼多了。
白老太生生挨了十下,虽不至于疼昏过去,可也疼的她头晕眼花,不敢动弹,每轻轻动一下,屁股上的疼痛便像用尖刀在缓慢划破她的皮肉般。
院子里的惨嚎声此起彼伏,站在院外围观的白芷乐开了花,终于,终于也让他们尝到了这种挨打的滋味。
这滋味如何,她比谁都清楚,白芷的前身,便是这般被他们生生打死。
今天他们就是嚎的再惨,她也生不出一丝的同情怜悯之心,只有活该和罪有应得两个词可以送给他们。
行刑完毕,两个捕快站回到金侍卫的身后,依然身形笔直,威严冷漠。
孟楠朝趴了一地的白家人道:“今日只是小小给你们一个教训,希望你们能记住这个教训,同样的错,莫要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