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法子?”东方穆急问。
许太医想了想,终是咬牙道:“之前我和白姑娘讨论过药脉论,她说过,药方加减,因时制宜,我想试试看。”
胡风和东方穆听不懂他说什么,只催他快些试。
许太医又开了一方,让药童速去煎药,依然是催醒药,份量上却做了更改,希望能达到效果又不伤她身体。
浮浮沉沉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耳边不断传来人声,一会是胡风,一会又是林阳。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现代,还是古代?
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两人都在她的耳边,都在叫着她的名字,她张嘴要应,却又发不出声音。
无助又冰冷的感觉将她围裹,她仿佛回到了幼时被父母抛弃的那一年。
那一年,是她生命中最艰难也最难忘的一年。
她不知道自己人做错了什么,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抛弃她,将她丢在寒风冽冽的大街上,任她一个幼童站在人来人往的街旁,又冷又饿又害怕。
可这些,都敌不过爸爸妈妈当着警察的面说她不是他们的女儿,说跟本不认识她时的那种恐惧与寒冷。
小时候一直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会那么冷,以为是冬天的缘故。
后来渐渐大了,她才明白过来,那是心寒的冷。
那么小的她,就已经尝到了心寒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