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长天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画的画,我根本就看不懂。”
白芷绕过那片冰草,走到了胡力长天的身边,“你将那画画给我看。”
侍卫抽出长剑,将他们脚下的一片白草削去,露出下边的泥土。
泥土竟然也是白的,和外头的白雪一样白,难怪能长出这样怪模怪样的树和草。
胡力长天想了想,接过侍卫递来的长剑,在白色的泥土上画了两幅画。
线条简单,看着甚至像是一个孩童的胡画。
白芷让胡力长天将之前他突然明悟的画也一并画出来。
四副画对比着一起看,这才有了些眉目。
白芷指着那些长长短短又零碎的线条道:“这些应该就是白草,白草被拔掉,露出了下边的白色泥土。我猜你的仆人应该是想用拔下的白草铺路到中间去取冰蝉,他成功了,但又不是白草的功劳,而是这泥土。对,就是这白色的泥土。”
白芷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那画很简单,可若不联起来想,跟本看不明白,现在前后一联系,便一目了然了。
白芷用剑挑了些白色泥二扔在了冰草上。
那些坚硬如铁的冰草,在接触到白色泥土的时候,立时便开始融化,且在融化之时,还往上冒烟,一缕缕青色的烟气随着轻风散去。
更奇怪的是,被这样毒的冰封过后的白草,依然和先前一样屹立不倒。
仿佛从来没有被毒冰所覆。
白芷取出银针,在白草上试毒,怪的是,银针并没有变色,仿佛那些毒,从来就没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