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够随意抓人。”
“我也是少爷手下的一员,凭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此时阿文那歇斯底里的声音,粗犷的回荡在空气中,就犹如杀猪般的嚎叫似得,让人不禁想要堵住耳朵。
他跟鼹鼠两个人,被粗粝的铁链捆成了两颗粽子模样,一个绑在座椅上,一个悬挂于半空中。
“你还有脸说?!”
幻影人未到声先到,恭敬的退到一旁,不再搭话。
“好,我来告诉你,凭的是什么!!”
冷若冰霜的身影踱步而入,顾珺熠的眸子宛若黑暗中的孤鹰,低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周身散发的冷意孑然间傲视一切。
“少......少爷......”
他的两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一瞬间没了底气,心虚的汗珠顺着额角下滑,两只眼珠来回快速地不断转动着。
“怎么,你刚才不是还很理直气壮吗?接着说啊,我还没听够呢!”
顾珺熠好整以暇的坐在座椅间,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全程没有去用正眼打量他,而是借用眼角的余光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少爷,属下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阿文急切的为自己开脱,视线猛地瞥见一旁的幻影,漆黑的瞳仁旋转一圈,他的心里登时有了更好的主意。
“都是幻影,是他陷害我!”
被人无端指责,幻影也不恼,没事人似的立身在主人的后方,他并不急着去反驳阿文的假话。
孰是孰非,相信主人心中自有定夺。与其跟这种人浪费口舌,那才是最不值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