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战绩而言,两张桌子上叠了三把椅子,高度看起来差不多。
云卓尔扶着门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用手臂比了比高度,手是能碰到门上的小窗户,可是脚要挂上去还差得远。
她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储藏室内。
从高处看去,整个储藏室的格局一清二楚。在另一边的角落里,躺着几只木头箱子,她慢慢地爬下桌椅,把那几只木头箱子连拖带拽地弄到门边,抱起木头箱子往桌子上放。
木头箱子遮挡了她的视线,云卓尔一个没注意,高跟鞋的鞋跟踩了空,她惊呼,手忙脚乱地去扶椅子,“咣当”一声巨响,人带椅子全摔落在地,滚落下来的木头箱子压在她撑地的手上,她倒嘶一口凉气,咬牙忍住疼痛,揉着自己手背被压着的地方,嘴里不停地念着“不疼不疼,宝宝不疼”。
还好这个纸箱子够结实,摔在地上也没散架。
云卓尔愤愤地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站起身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把椅子重新叠回去,再把箱子叠到椅子上。
幸运的是,门上方的小玻璃窗外没有装防盗铁栏,只有两块封死的玻璃,单个窗口的大小刚好够娇小身材的云卓尔通过。
云卓尔一时间找不到其他的工具,一手拿着一只高跟鞋,晃晃悠悠地相继爬上桌子椅子和木头箱子,站起在木头箱子上肩头刚好和玻璃窗的上边缘齐平。
从这边的玻璃窗看出去,外面的过道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门口又被堵死,云卓尔已经完全放弃了从正门走的念头。
她一手抓住凸起的门边缘平衡身体,另一只手卯足劲往玻璃窗砸去。呯呯呯,一下两下三下……十几下几十下……她的手臂不停地挥动,在高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带起一阵阵凌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