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储藏室里,服侍生被迫坐在云卓尔踩过的凳子上,两个保镖两脚分叉站在他的后面,以防他有什么小动作可以随时将他控制住。
桌子和椅子横七竖八地斜着,木箱子散落在地上,门边还有一些玻璃的碎渣渣。言不凡站在他的正前方,脸色冷漠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足以令他动容。这样的氛围,不是拷问室,却胜似拷问室。
服侍生唇色发白,冻得直哆嗦:“你们……想干什么……”
言不凡冷冷开口:“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服侍生为自己辩解:“我,我知道这个地方,我平时拿备用的工具就是来这里拿的……”
“所以,作案条件,你是具备的。”
服侍生脸色瞬间变青:“什么作案条件?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
“别激动,我们慢慢来。”
“我们好冷,你有什么问题,去休息室问可以吗?”
“你觉得冷?”言不凡忽的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宝宝,只穿着裙子赤着脚,在里面整整待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说一个冷字。这个男的,有什么资格说冷。
会场里开着暖空调,员工休息室里也有暖气,男服侍生只穿了一件长袖白衬衫就跟着经理来五楼,在没有暖气又环境阴暗的储藏室里觉得冷也正常不过,可在言不凡听来,却使他更加愤怒。
他走近一步,眸间沉着暗黑的光:“让你感到不适,非常抱歉。但是,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