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谢您嘞！”
“不客气。”
“……”
“说正事，问年会做什么？”
江南很想把宅舞的事情跟他说，但云卓尔一看就不想让言不凡知道，江南只能憋着：“我听说你们年会，随便问问。你最近很忙？”
“嗯，非常忙。”
“忙到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看情况，刚刚稍微能喘口气。”
“你现在还在公司？”
“我就在年会的现场，你想现在过来也没问题。”
“大晚上的，我有病才过去……”
“卓尔的电话，我不是有意不接，我没法接。”
既然他都坦白了，江南也拐弯抹角，语调高了起来：“你知道我妹砸爱乱想，你还不接她电话！你不接她电话，至少给她回个消息吧！”
“我在她的床头留了便签。”
“你到底生活在哪个年代？！都21世纪、互联网年代了！你还留便签？就妹砸那个性子，会看到才怪！”
“我知道了，今晚我会回去。”
“别今晚了，现在就已经是晚上了，赶紧给她回个电话！立刻！”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女声，言不凡说了一句“好，我忙了，先挂”，就挂掉了电话。
面对嘟嘟嘟忙音的手机，江南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