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群惊吓地转过身去,抓住沈深深正在扶面具的手:“别,千万别!”
“我热。”
“头可断,血可流,面具不可摘!”
“为什么?”
“就是不能摘!”
“你真的好烦。”沈深深的手从面具上松开,甩开了言不群的手,“你看看周围,还有多少人戴面具的?安娜也摘了,只有我们还戴着,显得我们不伦不类。”
言不群扭头一看,果真看到安娜已经摘了面具,和K还有Kiki聊得正欢。他正了正自己脸上的面具,坚决地摇头:“不行,其他戴着的人也不是没有,你看我也还戴着。”
“因为你是智障。”
“我是智障,那托尼的朋友总不是吧?”
沈深深一眼望去,看到还有少数几个仍戴着面具,不满地撇嘴:“这面具戴着难受。”
她微醺的声音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听在言不群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心口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弥漫开,言不群来不及细想,握住了沈深深的手腕。
“深深,你头晕不晕,是不是有点喝多了,也在这里待了很久了,我们回去吧?”
“不,我不要。”
“都八点了,我们回去都要九点了!”
“你会不会算数啊,从这里回去只需要十几分钟,你当我傻了吗?”
“对啊,你总要和托尼告别的吧?总要把安娜先送回去的吧?这么一算时间,我们回去肯定已经在八点半以后了,估算下来不是九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