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深原本还不觉得头晕，一个人待在门边的角落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灌进脑海里，她只觉得脑袋嗡嗡嗡，晕晕沉沉的。她皱起眉，按住太阳穴靠在墙上。
茶几边，托尼那群人已经闹疯了。
托尼靠着沙发瘫坐在地上，看着茶几上的两个伙计载歌载舞哈哈笑。
言不群抓住托尼的脚踝，把托尼从人群里给拽了出来，把他从地上一把拉起。
托尼迷茫地看着他：“who……are you？”
言不群摘掉脸上的面具，飙了句中文：“我是你大爷！”
“大爷？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深的朋友？深呢？深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深在哪里？”
“她有点头晕，我们打算回去了，来和你说一声。”
“现在？天色还这么早，你们尽可以多玩会，今天多么高兴！”
“她不舒服，我们明天还有事。”
“深在哪里？让我和她说几句话？”
“她已经坐到车里了，你有什么话，等明天你再和她说。”
“不，我现在就要和深说，深是我的客人！”
“不必了，你玩得开心，再见。”
言不群斜斜地勾唇，按住托尼的肩头把他往人群中推。
边上一个他的朋友抓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拉回了人群中，托尼嘶喊着“不”，淹没在他的朋友中。
言不群满意地拍了两拍手，回到门边去找沈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