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追鼻子一哼:“走着瞧就走着瞧,不过输的人总要付出代价的。”
叶子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好啊!没有赌注有什么意思,赌什么?”
吴追微微一笑:“赌物质,多没意思!不如我们谁输了,谁就背着一面写着:‘我是神经病’的旗子,在市府广场上跑十圈儿。”
叶子瞪着吴追:“好,一言为你的定,到时候谁耍赖,谁就是龟儿子。”
吴追眉头一挑:“好。”
河晓虞愁眉苦脸地看着他们:“你们俩干嘛呢?幸灾乐祸呢?竟然拿我们打赌。”
叶子嘻嘻一笑:“晓虞,这就叫苦中作乐,放心,一会儿你就苦尽甘来了,而且还有只猴子背着一面旗子到处跑,多有意思,想想都觉得,生活很美好。”
河晓虞以为向羽会在顷刻间就出现在片场,然后接着跟她山呼海啸,可是没有,她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两个小时,向羽也没有出现。
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这一场是今天的最后一场,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方正叫来黎进和河晓虞,仔细地跟他们说了戏,然后拍摄就开始了。
黄昏时分,黎进和河晓虞站在熙攘的马路边,黎进望着河晓虞,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痛楚,他紧紧地抓住河晓虞的肩膀,低低地说:“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我说了一万遍,我爱的不是你大姐,也不是你二姐,而是你,你是不是非要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
黎进的表演无可挑剔,而晓虞只要表情到位,等着黎进忽然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就好,可就在黎进捧住河晓虞的脸,准备吻河晓虞的嘴唇时,河晓虞突然瞪大了眼睛。
“咔——”方正喊道:“晓虞,表情不对,你的眼睛瞪得太大了,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