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墨交代过,一定要用语言最大程度的刺激她们,让她们恼羞成怒,从而说出下药诱导她签下遗产转让书的话来。
录音笔一直藏在安雪沫的袖子里。
等待着时机成熟,把她们迫害自己的罪证全部录下来。
安雪沫跨前一步,靠近安雨燕,睥睨着她,理直气壮地开口。
“安家的仆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给主人拉开餐椅是豪门用餐最基本的礼仪,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这样毫无规矩的仆人难道不该打吗?”
安雪沫说完,再次抬手,又一巴掌扇到女仆另一边的脸上。
啪!啪!
左右开弓,女仆两边的脸滑稽的肿了起来。
女仆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哭的可怜兮兮。
“安雪沫!你不要太过分!”安雨燕气的跺脚。
“第一个巴掌是因为她没有替我拉餐椅,不懂规矩的仆人,该打!第二个巴掌是她挨打后非但没有及时道歉,反而瞪着我,像这样藐视主人威严的仆人,该打!”
安雪沫句句在理,说的安雨燕哑口无言,只能把怒火往肚子里咽。
风波过去,安雨燕吃了哑巴亏,满腹委屈和愤怒。
热腾腾的美味佳肴端上桌,老太太亲自给宝贝孙子夹菜。
“博弈,多吃点,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
“谢谢。奶奶。”
安博弈笑着给老太太夹了一筷子鲜汁豆腐,哄的老太太眉开眼笑。
少年转过头,看向安雪沫,夹起一个剥好的鲜虾递到安雪沫碗里。
“姐姐,我记得你最爱吃鲜虾。”
安雪沫回了一个微笑。
安雨燕把她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同样是姐姐,从小到大安博弈都对安雪沫亲密有加,而对她却是爱理不理。
加上刚才受的气,安雨燕捏着筷子的手慢慢用劲,指骨泛出青灰色。
她阴阳怪气地开口:“姐姐,听我在法院的朋友说,最近接了一宗豪门离婚分家产的案子,你和姐夫离婚了啊?是不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