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知道自己这样说,挺绝情的,但是她不吐不快,这些年,她已经受够气了。
“如果你想要简安宁,以后就别在我面前卖弄深情,也不要碰我,当然,要强bao我,你尽管来,我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她顿了顿,淡然的收回原本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夜墨仍旧没有说话。
洛言等不了了。
“你把车门开了,我要下去。”她用力拉了两下车门。
本以为夜墨不会放她下车的——
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迟疑的将车门打开了。
这意味着什么,洛言明白。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所以他选择放她走。
他的躲避其实也说明了简安宁在他心里的地位,他舍不得和简安宁彻底断掉,简安宁是死是活,他怎么能不理呢?
这一辈子,恐怕他都放不下简安宁了。
洛言无力的扯了扯唇角,没有丝毫迟疑,拉开车门,便下了车。
夜墨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决绝离开,心头,好像被狠狠一击,心中说不出来的郁结,沉闷,好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堵在了匈口,压得他难以呼吸。
没有了夜墨的庇护,洛言没走队员,便再一次被守株待兔的媒体堵住,问着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