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他声音低低沉沉的,脸上明显有不悦。
洛言这才满意的翘了一下唇角,享受的闭了闭眼。
一番云雨。
事后,洛言脑袋枕在男人匈口,了无睡意。
她目光恍惚的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蓦然,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再次闯入她的脑海——
“那时候,简安宁还没有息影退出娱乐圈,我和她在一个剧组拍戏,夜墨一个星期几乎要来探班两三次,每次简安宁拍完戏就早早的回酒店休息了,你说孤男寡女处在一个酒店房间,会发生什么?”
“有一次夜墨来剧组探班的时候,两人干柴烈火,激情了两天一夜,向来兢兢业业,每天提早一两个钟头去剧组报道的简安宁,那天硬是没来拍戏,因为下不了床……”
洛言只觉得脑子里塞了一大堆东西,让她烦躁极了。
双腿间传来的那阵酸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刚才他们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
可尽管如此,事后,洛言想起来的不是不久前他们有多火热缠绵,她想起来的是,曾经,也是在剧组,也是在一个酒店房间,夜墨也是像现在这样,抱着简安宁激情的做着男女之间……那些欢爱的事情。
她突然烦躁起来,拿开了男人缠在自己腰间的手,卷过被子侧过身,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夜墨突然又被洛言如此膈应,也有些不知所以,明明刚才他们在床上,还是如火如荼的。
“你怎么了?”他见她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蒙的严严实实,怕她透不过气,于是抬手扯了一下被子。
“你别碰我。”洛言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她真觉得自己犯贱,每次都会不受控制的掉进他的陷阱里,他对她好一点,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