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先生不在房里!”隔着好远,佣人便一惊一乍的朝洛言喊了起来。
闻言,正在用餐的洛言猛地侧过了视线。
“不在房里?那在哪?”
“这……我也不知道啊。”
洛言察觉了事情的不对劲。
找遍了家里没找到他,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
好像一夜之间,他平白无故的失踪了一样。
洛言心里又烦又急,心想着,不就是对他冷暴力几天吗,他至于这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家出走?
洛言坐在沙发上思来想去,忽而,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了心头。
洛言抓起一把车钥匙,便打算出门。
她将星辰交给了佣人照顾,千叮咛万嘱咐,“帮我照顾好星辰,我可能要晚上才来回。”
从夜家别墅到郊区墓园,车程得好几个小时,一来一回,估计就是晚上了。
开车途中,洛言又和夜墨打了两次电话,可仍旧是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待她开车赶到郊区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开了半天的车,她又饿又累,可是她都没来得及多思考这些令人疲惫的问题,便照着那条她并不熟悉的路,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
墓园很清静也很空荡,以至于让洛言一眼便看到了穿着黑色衬衫,黑丝西裤,跪在墓碑前的男人——
洛言用力的握紧了五指。
这一刻,你说她生气,好像也不是。
她记得,前几天是简安宁的忌日,夜墨心里想必也一直记挂吧,所以才会来墓园悼念。
这种悼念故人的事情,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