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元杰的丧事办得非常简单。
来宾也少到了极点。
就恒业集团目前的局势,原本那些巴望着恒业集团的人,这会儿完全是能跑多远跑多远。
此时的恒业集团,简直就是瘟疫,人人避之不及。
更悲凉的是,就连孔家和严家的那些亲戚,也一个个躲得远远的,更有人……公开对着媒体记者声讨孔元杰,声讨恒业集团!
这些人仿佛在一夜之间就都忘记了,他们是怎么从恒业集团身上吸血的,曾经一个个借着恒业集团的财势耀武扬威,这会儿却恨不得把从云端跌落的恒业集团给狠狠地踩上几脚……
云画去的时候,灵堂里就只有孔慕晴一个人,孔家的老管家在忙里忙外。
孔家的佣人已经跑得跑走得走了,就只剩下老管家夫妇留着帮忙,尽管他们的儿女也多次要接走他们,可这两位老人还是舍不得,舍不得让孔慕晴一个人应付这么一大摊子的事儿,他们坚持要留下。
云画和薄司擎到的时候,孔慕晴孤零零地站在灵堂里。
她没有哭,就只是漠然。
云画没说什么,就只是走过去,挽住了孔慕晴的手臂,陪着她站一会儿。
看好的时间,下午三点钟出殡。
云画让管家帮忙拿点食物过来。
孔慕晴也没拒绝,两人默默地吃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