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那餐厅不错，可是她压根儿没吃几口。
这会儿，也说不上来是饿还是别的什么，她甚至都分不清楚难受的到底是心脏还是胃。
“没事吧？”周生北谦有些着急，“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喝点热水就好。”云画慢慢地喝了口水。
看她这样子，周生北谦也担心得不行，“真的没事？”
“真没事。”
云画说道，“让我缓一缓。”
周生北谦点头，紧抿着唇，时刻小心地关注着云画。
片刻之后，云画看向了周生北谦：“当时，薄司擎真的承认了他在跟宋可澜谈朋友？”
周生北谦看向云画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担心：“我智商很高，但是我真正开始上学的时间晚。二哥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努力的方向。我那几年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了学习上。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并不知晓，因为我当时正在紧张地修学分，想要争取在两年内修够学分，争取到研究生的资格……”
“当时我的确太忙了，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并不知晓，还是后来跟二哥一起做一项研究的时候，听同组的一些学长学姐们说的。”
周生北谦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二哥这人也不屑于解释什么，学长学姐们调笑一般说出这事儿，二哥也完全没有反应。我当时出于好奇，问了二哥一下，问他真的在跟那个宋可澜谈朋友？二哥当时想了想，点了一下头。”
云画已经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到底是什么心情了。
周生北谦抿了抿唇：“我当时也很惊讶，还想多问几句，可是二哥直接就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研究上，我也忘记再问什么，后来……就没再提过了。”
云画想要笑一笑，可是她第一次发现，脸部肌肉有些难以控制，原来微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画画，其实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无论二哥当时和宋可澜是什么情况，那都是过去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