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上，开始出现了悲伤地和无奈的样子。
她终于忍不住，跑上前问他。
“爹爹，你怎么了？”拉着他的衣摆，她不解的问道。
他笑着，把她抱进了怀里，“歌儿，如果有一天，爹爹变坏了，歌儿会讨厌爹爹吗？”抱着她，他问道。
“不会，爹爹变坏了，歌儿就和爹爹一起变坏。”看着他，她说道。
闻言，他笑了，带着满满的无奈。
“那可不行，歌儿不能变坏。”看着她，他笑着说道。
“为什么歌儿不能变坏。”她不解。
“因为，如果歌儿也变坏了，就没有人能够帮爹爹了。”抱着她，他笑着说道，“歌儿要记住，如果有一天，爹爹真的变坏了，歌儿一定要帮爹爹解脱，因为，对于爹爹来说，那样，才是最痛苦的。”
“解脱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她满面天真的问道。
摸着她的头，他无奈一笑，“到时候，歌儿就懂了，歌儿，愿意帮爹爹吗？”看着她，他问道。
闻言，她灿烂一笑，“愿意，歌儿愿意帮爹爹解脱。”
“好，这才是爹爹的好孩子。”看着她，他笑着说道。
得到夸奖的她，笑的灿烂，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一刻，男人眼底的苦涩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