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时顾琅提了这个问题，那杜妈妈可能会更加认真检查，而不是粗略地检查一遍后，会觉得她是受了那什么玉虫血的影响。
想到当时杜妈妈说她肾虚。
她那莲白般白皙的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尼玛杜妈妈让她背的这个锅，也真够黑的！
顾琅原来紧抿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不能确认的事情，说出来做什么。”
说得好有道理，
顾凌瑶无言以对。
低下头，顾凌瑶觉得她还是不要研究这种事情好了。
就像顾琅说的，他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大男人，让他说什么。
只是，她想到刚才听到的话，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个，阿琅，你刚才说，你是第一次啊？”
顾琅的身子僵得更厉害了。
许久，就在顾凌瑶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一阵狂喜从脚底直冲头脑，顾凌瑶立刻抬起头，见顾琅一脸的不自然，不由得乐了，她踮起脚，伸手抱住顾琅的头，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两口，“我很高兴，真的。”
我很高兴，你和我，都是彼此之间的第一。
我很高兴，你在我之前，一直不曾有过感情。
我是高兴，你为我付出的一切。
顾琅跟着笑了起来，任由顾凌瑶在他身上作乱，那扣在顾凌瑶背后一直紧崩的手，也松懈了开来，开始慢慢地顺着她的长发。
他知道，这次问话结束了。
而他的回答，他的小夫人显然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