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她哭笑不得。
果然，真相总是比较伤人的！
她接受了儿子总是小心翼翼对他的态度。
日子一晃而过，几个月后，顾琅就带着顾宝宝回了三十三天界。
而顾凌瑶，也开始由合体后期冲击出窍期。
三个月后，在一派祥和的天气中，顾凌瑶顺便的进阶到了出窍期。
站在外面的栖染和栖云，看着那占了半个天空的巨大佛相天像，眼里面，全是不敢置信。
“爹，怎么会这样，难道小师妹从自生到现在，手上竟然一条人命也没有沾不成。”良久，栖云才惊讶地问栖染。
栖染脸上也有一丝迷茫：“能出佛国的天像，应该是这样子没有错。不过，她的功法，不是一直是道修的功法吗？如何修出来的是佛国的天像呢？”
“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栖云听到这里，愣住了。
“嗯！”栖染倒是承认了，“佛修一直修的是舍利，可你师妹，明明都是道修的功法，看来，也只有你说的，她身上从来没有杀孽，才会这样了。”
“这样子的天像，应该不会有心魔劫吧？”栖云想到一个问题。
栖染点头：“嗯，不会有的。”
他突然想到之前，小徒弟从炼虚进阶到合体的事情，那时候，他还在奇怪，怎么一点天像也没有，就进阶了。
如今看来，怕是秘密就在这里。
转过头，他看着栖云：“这事，你帮你师妹遮挡一下，不要把是她突破的事情说了出来，对外，就说，发生了一个佛国的秘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