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觞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不可以!”
“皇兄还没听我说呢?又怎么能这么快说不可以?”南宫栖木笑了。
他的眼神看着南宫楚觞,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他也是从小在这深宫中长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懂呢?
父皇欠他的,用了这个皇位来还,而欠皇兄的,又该拿什么来还呢?
他南宫栖木,不想接受他的愧欠,可是最后,却也还是接受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不可以!皇上,这是父皇的心愿,亦是黎明百姓的,你该对他们负责。”南宫楚觞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是,不可以,他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他,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至少百年之后,入了九泉见到了父皇母妃,他可以很问心无愧的说,他从来没有觊觎过那个位置,哪怕是一点点,都没有!
南宫栖木被他眼中的坚决所打动了,他伸手拍了拍南宫楚觞的肩膀:
“十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南宫楚觞亦是笑着回了他一拳:
“你还不是一样!”
这一刻,两颗陌生了十几年的心,突然就变得如此的近。
皇兄,谢谢你!
“要喝酒吗?五十年的桃花酿,千金难求。”
“早就听闻栖王的酿酒手艺非比一般,自然是早就想尝尝了。”
*
西冥国。皇宫。
帝无名掐着一黑衣男子的脖子,怒目圆睁道:
“你说什么?你们那么多人,连一个受了伤的废人都打不过,朕要你们何用?”
“陛下……”黑子男子话还没说完,便被恰断了脖子。
他将手中的尸体甩了出去,对地上其他的黑衣人吼道:
“滚!”
“是!”
帝无名看着地上早已没了呼吸的男子,心中的气愤无处撒,只得掀翻了案几。
“陛下,是何人惹得陛下如此生气,实在是该死!”这时,一身姿曼妙的可人儿走了进来。
她刚走至帝无名的身边,便被一只大手粗鲁的拉进了怀里,“爱妃是要为寡人解忧了?”
“陛下想要镜儿怎么做呢?”显然,她就是问斩前被人劫狱的上官明镜。
“寡人想要的,爱妃还不明白吗?”帝无名说着便将上官明镜打拦在了怀里,随即走向了那宽大的龙床。
“爱妃,你准备要怎么取悦寡人呢?”帝无名半侧着身体,意味深长的看着上官明镜。
上官明镜被他看着心里一慌,但很快便挂上柔媚的笑容,慢慢的靠近了帝无名:
“陛下……”
她的红唇一直沿着脖子往上,随即覆盖住了那双凉薄的唇,她小巧的舌头开始在帝无名的双唇上游走,被帝无名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换被动为主动。
上官明镜哪承受得住他如此的挑逗,一时间只感觉自己全身都似着了火一般,没有一处是不烫的,但她并没有觉得欢愉,反而是一种莫大的羞辱感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