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在被翻出来的垃圾里挑了半天,最后挑了一颗生锈的螺丝钉,放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透明袋子里。
孙日峰撅着嘴,放空了脑子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便问大家:
“对了,进村的时候大家都被要求提供了证明,我的证明是我朋友塞给我的一个袋子,你们的证明是什么呀?”
曾经不管是敌是友,现在都走到了一块,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胖子说:“我的证明就是录影带啊,你看过的。”
赛琳娜道:“我的脖子上有一个纹身,我想是我经纪公司的老板给我纹上去的。其实我不知道,我被人下了药,醒了以后脖子上就已经有这个纹身了,我不知道这个纹身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孙友唱道。赛琳娜歪着脖子,但孙友唱看不清楚,因为环境太黑了。曾洛洛就坐在旁边,索性就偷看了两眼,同时道:
“我和艾力还有肯用的是同一个证明,这个证明就是艾力手里的兽皮。”
白峒说:“我的证明很明显了吧,就是一串保险单号。”
孙日峰道:“罗茜的证明是保险单,非常厚的几叠保险单,全塞在了她的大箱子里。”
“哼,那是她们偷的。”白峒不服气说。
孙日峰道:“偷出来,那是人家的本事啊。对了风哥,你的证明是什么呀?”
张檗波伸出了指头指着自己说:“当然是你波姐我了。”
“你?”
“对啊,那地婴当年可是因为吸了我的血才枝繁叶茂的,你没见种树的那块墙上,很多人头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孙日峰笑了一下,说:“谢克志的证明是笔记本,这是我爸告诉他的,应该一开始就是个局吧。”
“都是局。”孙友唱说,“出示证明也是一个局,其实要不要证明都无所谓,只要确定是那些人,就算你拿个锅铲也可以当证明。当时七爷都在幕后仔细地观察着呢,搞得神神秘秘的,主要是怕一些有心人混进来。”
“哦……”
孙日峰总算明白了。回想刚入村时的愣头青样子,孙日峰忍俊不禁。那时,他浑浑噩噩,完全没有一丝自己会成为主人公的自觉,也沉浸在自己走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惹了事的泥潭中消沉的不可自拔。还好那时他遇到了一个同龄人,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又宅的眼镜男。眼镜男身子弱却意志坚定,还帮着别人一起设了一个局,将孙日峰拖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