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抢救,我很快就到,不能让他断气,要是我兄弟断气了,我拿你是问。”华天成挂了手机,把白色牛头车开的就像飞机一样快,不停地在马路上超车,见了红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闯了过去。
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华天成已经从金宝的别墅里,开车赶到了人民医院抢救室。当华天成大步流星地走进抢救室一看钱进的面容,不由地大惊失色,怒声吼道:“昨天夜里给钱进做陪护的是谁——?”
小六子看到华天成问,就怯怯地来到他的面前说道:“华院长,昨天夜里是我……给钱进做的陪护。”
话音刚落,华天成重重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六子的脸上“啪——”声音很是响亮。华天成怒目圆睁地继续吼道:”我来问你,昨天夜里是哪个女人进入过钱进的病房?”
“我不知道,我出去吃了一次饭……回来后钱副总还好好的,可是昨天夜里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小六子捂着红肿的脸,吓得倒退一步,靠在墙壁上发抖。郭大夫一看华天成很暴怒,就劝慰:“华院长,救人要紧,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病因。”
“精竭而亡,你总听说过吧?”当华天成说完这话,郭大夫惊得目瞪口呆:“这里是医院,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是谁干的?况且钱进的两根肋骨断了,腰上也不能用力呀?”
华天成苦笑道:“非要男人在上面吗?我的郭大夫!让所有的女护士都出去吧,我来吧!”
听了这话,郭大夫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护士长还有几个好奇的女护士,挥了挥手说:“你们都出去吧,有华院长在,也许钱进还有救。”
当抢救室里只剩下华天成和郭大夫两个人的时候,华天成就把钱进身上裹的床单给解开,让他赤裸裸地躺在抢救台上,一股男人很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华天成低头一看钱进的腿上,还有许多黏糊糊像浆糊一样的东西。华天成用布子将这些粘液擦干净之后,再次给钱进裹好床单布。
“钱进不是这样好色的男人,我了解他。是不是一叫冷美云的女人干的,我还拿不准。冷美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钱进害成这个样子?”华天成看着钱进,十分痛心地自语道。
郭大夫看了看华天成,迟疑了一下问道:“华院长,钱进是不是有自|、慰的习惯呀?”
“没有,我的兄弟我了解!”华天成脸色一寒说道,郭大夫马上闭嘴不再说话了。就在华天成拿出银针给钱进的人中穴扎针,慢慢地试探着扎针时,郭大夫突然喊道:“华院长,你快看,钱进的手里好像捏着一个小镜子。”
“去帮我把他手里的小镜子给拿过来,我要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线索。”当华天成刚说完,郭大夫就走过去用力扳钱进的手指头,可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镜子好像长在了手掌里一般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