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人!”听了花子虚这么多混账话,潘金莲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花子虚破口骂道:“花子虚,我从未见过有如你这般,厚颜无耻、卑鄙下流之人!”
潘金莲大骂花子虚,花子虚不仅不生气,反而喜得眉开眼笑,嘿嘿笑道:“小潘,现在你知道了,我就是这么一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人!你珍藏多年的一片痴心,还是收将起来,莫要浪费在我身上啦!”
“想得美!睡了老娘就想溜,做你的春秋大梦!”
自己平白无故睡了人家,害的潘金莲血本无归,花子虚自觉理亏,想了想开口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穷小子一个,自己都养不活,你也不可能跟我啊!再说本公子虽然卑鄙无耻,但也不忍心看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跟着我挨饿受苦啊!”
“穷小子一个!?”
潘金莲逝去脸上泪珠,拉着花子虚衣袖说道:“公子你可不是什么穷小子,西门庆和花子由他们,合伙骗了你万贯家财暂且不论。公子让管家李毅交给西门庆的三千两银子,这笔帐西门庆想赖却是赖不掉的,公子何不去向他讨要呢?”
“有了这三千两银子,到时候买处宅院,再开个买卖。公子只管饮酒听曲,一切都不用公子费心,奴家替公子料理周全便是。到时候奴家与公子厮守一处,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是!”
听了潘金莲这番话,花子虚也心生敬佩之情,心想你这投资摆明了败局已定,到了这步田地,你还不死心啊?那西门庆何许人也?他会乖乖交出这三千两吗?向他去讨要银子,那不是与虎谋皮,狗嘴里抢肉馒头吗?
潘金莲啊潘金莲,你真是生错了时代。你要是生在现代这会,就凭你这不见棺材不掉泪,咬定青山不松口的性子,要是去跑业务,做销售的话,只怕早已年薪千万,成为销售教父级别的大拿了!
“小潘,你不是说我厚颜无耻,卑鄙下流吗?怎么听你话中之意,还想跟我过日子呢?”
潘金莲光着白花花的身子,不着寸缕的朝花子虚赔礼道:“公子,奴家刚才一时失言,还请公子莫要见怪!奴家早就说过,公子你是奴家的心、奴家的肝、奴家的宝贝蜜饯儿,奴家这辈子认准公子,再也不作他想了!”
潘金莲这话说的肉麻至极,花子虚听了身子一颤,掉了最少七八斤鸡皮疙瘩。心想你老公武大郎,可还健在人间,你这么对我赤身告白,真的合适吗?
潘金莲这番真心告白,花子虚虽然一句也不相信,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由得感觉甜丝丝的,如坐云端一般舒服惬意!
“那西门庆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真的想让我去,和他讨要银子?”花子虚看着潘金莲,语重心长的问道!
听了花子虚这话,潘金莲心里莫名一疼,似乎有些舍不得,有些担心花子虚。西门庆不好相与,潘金莲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被钱财迷了心窍的她,还是娇滴滴地叮嘱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公子放心去吧!”
花子虚听了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心底深处的那丝甜蜜,也变成了又苦又涩的酸楚。他长叹一声,便二话不说迈步下楼,去和西门庆做个了断,也和潘金莲做个了断!
“公子千万小心,莫要吃了那厮的亏!如果,如果真的要不回来银子,还请公子快些回来,莫要让奴家忧心牵挂!”
听着楼上潘金莲此话,早已认定潘金莲认钱不认人,早已分不清潘金莲是真有情,还是假有意的花子虚,闻言冷冷一笑:“婶婶放心,在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为婶婶要来银子!就当是,就当是在下给婶婶的赔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