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慌臊得也慌,谷小蔓顿时恶向胆边生,恶人先告状:“滚滚滚,这是我的房间,干嘛占着我的洗手间,快点出来,我急用!”
乔瑾安明显没想到剧情走向居然这么清奇,不由得愣了愣,最后笑得越发的放肆。但好歹他也知道有些东西,真的是不可一忍再忍,为防某人恼羞成怒立刻翻脸,他扯过放在旁边的浴巾,骚包地只围住了重点部位,一路狂笑着出去。
谷小蔓苦着脸解决重大人生需求,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由里到外,从身到心都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谷小蔓不想出去,她不知道乔瑾安还在不在外面,她现在真心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个刚被乔瑾安使用过的浴室里,到处都充满着他的味道。留在这里,谷小蔓更觉得无措。
转磨一样地在不算小的洗手间里转了几圈,最后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想法,咬牙开了门。
但谷小蔓没想到,外面等着她的东西,会更刺激。
乔瑾安不但没走,还光着身子异常坦然地坐在谷小蔓的床上。于是谷小蔓正面的,无遮挡地看见了刚才她睁大眼睛偷看了半天的部位。
“轰”的一声,谷小蔓觉得自己更晕了,这全身都快要烧起来的感觉,简直羞耻得好像光着的人是她自己。
虽然说刚才是她自己暗搓搓地去瞄人家的身体,但那只是爱美之心作祟,孔老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这是天性,天性!不代表说她能接受这种破廉耻的行径。
谷小蔓捉狂一般地扑过去拿被子把那个该打马赛克的地方给盖住,边盖边嚷嚷:“耍什么流氓!都不怕床单被子不干净,沾上了染怪病!”
五星级酒店的床单睡了会得病?
乔瑾安哑然失笑,翻身把那个矂得语无伦次的人压住,恶劣地蹭了蹭,刻意压低声音在谷小蔓耳边说:“好好好,我不碰被子,我碰你。”
说完,特别色气地伸出舌尖在谷小蔓的耳廓上绕了一圈,谷小蔓惊得整个人在床上弹了一下,然后又浑身乏力地拍了回去,觉得刚刚才清醒了一点的脑子又被醉意熏染得晕然。
乔瑾安又开始笑了,边笑,还边把湿漉漉的亲吻蔓延到她身上各处。
桃红色的浅印在谷小蔓身上遍地开花,那种又酥麻又刺痛的感觉,刺激着谷小蔓忍不住地扭动着躯体,妄图把那种挥之不去的烦躁感从身体里驱离。
乔瑾安察觉到她的反应,眼神一暗,动作越发的激烈,直把谷小蔓折腾得不住地在床上颠动。很久没有经历过情爱洗刷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拨,更何况四年前谷小蔓在乔瑾安手下被调教了三年,很多反应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了本能,再也无法从身体里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