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弘男,“晓鸥,莎莎已经不是咱们小时候认识的莎莎了,我要是知道你跟她一起住在上海,我三年前知道真相后就应该告诉你,”他懊悔地一拍脑袋,“当时是怕你伤心才没告诉你,后来想想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就没提…”
“是啊是啊,鸥姐,那个女人心机重得很!”马阿明就是一墙头草,看着架势就知道火上浇油。
“住嘴!”一直沉着冷静的晓鸥白了两个男人一眼,她对着沈弘男大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都说为我好为我好,你有没有问过我需不需要?!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如果我跟莎莎早点摊牌,那么她也不用自责那么多年,现在也不会死了!”两行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滑下来,“我们最多绝交做不成朋友,她也不用死。”我们还是亲姐妹啊…
沈弘男和马阿明顿时呆住,口若木鸡。
晓鸥擦去眼泪,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莎莎是煤气中毒,一开始我们以为她是内疚而**的,但是她出事的那晚发给阿明一条信息,说是约你出来见面,”她满怀期待地看着马阿明,“你还记得吗?”
阿明机械地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给她回没空啊…我都回家了,难不成还跑去上海么?!她…真的死了?”阿明也不敢置信,话说他从小就暗恋着莎莎,听到这个消息难免会心疼。
“嗯,死得突然,死得奇怪,我这次回来,也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沈弘男上前揪起阿明的衣领,钢铁般的拳头打在他胸口,“叫你见钱眼开,叫你陷害晓鸥爸,你个畜生,叫你不知进取,整天瞎混!”
“咳咳咳咳…男哥,饶命,嫂子嫂子,救我!咳咳”
晓鸥想上前阻拦,可一听他喊自己嫂子,又没来由得一气,哼,你活该!
沈弘男和马阿明以前就是混在一起的兄弟,他后来走上了正途,可阿明却还是一副堕落像,都快三十了还老样子,他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劝了几次都不改,他也死心了,这下刚好找到发泄口,“叫你又乱喊人,求饶也没用,我打死你!”
马阿明原本的睡意全部被打醒了,毕竟是个男人,力气也大,他奋力挣开沈弘男的禁锢,“沈弘男,你又不是我老爹,你管我。”他恨恨地说,“我是见钱眼开,我是混蛋,你想怎么样?!”
“别吵了,我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晓鸥用尽力气大喊,眼前这两个男人可真幼稚,动不动就拳打脚踢,“阿明,你想到什么就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号码。”她从包里掏出便利贴写上一个号码交给他,然后转向沈弘男,“你快去上班,我还要去看莎莎的母亲。”
“我带你去…”
“不用,我怕你连莎莎的母亲都想打,别跟来!”晓鸥转身走出阿明家,她觉得自己对沈弘男太过分了,他明明是在帮她,可她却还对他这么凶,可是一想以前,他也是落井下石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