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范世初在去公司之前把何朗叫到书房。
何朗没想到范世初会提出让他回去,稍稍松了口气,想着他是不是已经放下对他的戒心。但转念一想,并不想回去。
“哥,我还想再住一阵。”
范世初的眸光一闪,淡淡一笑,“这个问题你还是跟绵绵说吧。”
为什么要问陆绵?何朗满心疑惑。
范世初起身迈着大长腿离开。
“哥——”何朗急忙追上,“哥,是不是绵绵跟你说了什么?”
范世初回眸一笑,笑容饱含深意。
何朗不由得怔住,陆绵到底跟表哥说了什么?
“你若想留下就去争得绵绵的同意,其他的我无可奉告。”范世初淡淡的讲道,回头走了。
何朗顿了顿,急忙去找陆绵。
陆绵正在后院跟着瑜伽老师做瑜伽,见何朗突然闯进来不禁拧紧了眉头。
“我们谈一下!”何朗怒气冲冲的拉着陆绵就往树林里走。
“你干嘛啊。”陆绵用力甩开他的手,不悦的瞪着他。
“我问你,是不是你叫表哥让我走的?”
面对何朗的质问陆绵心虚的绵绵唇,不过,敢作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对啊,让你离开是我的意思。”
“你——”何朗气煞,万万没有想到陆绵会做这种事情,不禁恼怒,“陆绵,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不喜欢就不喜欢,打什么小报告啊。”
“谁打小报告了。”陆绵不肯退让,“我就想不明白了,留在这里继续看我们秀恩爱,受内伤,有什么意思啊,你是受虐狂吗?”
“你——”何朗气得脸红脖子粗,“你才是受虐狂,明明被表哥虐待也不肯离开他。”
“谁说他虐待我!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虐待我了,你想象力要不要这么夸张啊。”陆绵气煞。